又添了一道血痕,正在下面指着崔爻鼻子破口大骂呢。
“崔爻你还真敢?!”
“有何不敢?我只是在自卫。是你先对殿下不轨的,我是在保护殿下。”
“是这样吗?殿下?”
卫长遥没料到转了一圈又问到自己这儿来了,看了一眼下面,再看了一眼身边的崔爻。
“却是如此。”
卫长遥说了是。
她不是圣母,更不会将救她的人推出去,亦不会觉得崔爻太过心狠手辣。
崔爻眼里有了些笑意,看着下面的人的眼中多了些炫耀。
不出意外,底下的人看到更是气恼得跳了起来:“你!我方才分明没有恶意。”
定定地看了两人一眼,他点着头似有所悟:“你二人就是一丘之貉。在这儿坑害我?”
“三王子这么讲可不对,你之前截住本宫又不是别人压着你截的,我们又如何能够未卜先知?”
“还望您不要倒打一耙,免得闹到外面面子上不好看。”
丢下这么一句,卫长遥便拉着崔爻离开了这一处。
“这次围猎我们会赢吗?”卫长遥手中牵着缰绳,转头看向沉默的崔爻。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