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硬杠,那她遇强则强,可当时看到崔爻有些受伤的神情,她便有些心软了。
一心软就忍不住反思起自己来,一反思便又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一股臊意攀着脊柱渐渐上升,耳背脖颈处一片热意。
卫长遥时常不在乎外界看法,也不迂腐,因此对自己还有别人的性格要求并没有那么高,鲜少有这样羞愧的时候。
他是一番好意而且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这面具好看罢了,也没做错什么。
而自己却对着他发起了脾气……
明明她不是这样一个人,还是说在她潜意识里与崔爻已经熟到了这个地步?
“不能吧,应该只是羞愧于冤枉自己的救命恩人。”
崔爻是她救命恩人,她应当对他更好些。
卫长遥想着便抬手曲起纤细的食指敲击了两下脸上的面具,站在原地等起了崔爻,她刚才羞恼之中慌不择路,又不熟悉街道,因此不知道走在了哪儿。
期间,更是被行人看傻子似的看着,而她一直未解下面具。
“殿下?”
身后一道略带焦急的淡漠嗓音响起,卫长遥转过了身子。
只见崔爻胸膛微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