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刺杀时他凭藉着自己受了伤,才和她稍微靠近一点点。
可还未回京,她便回过了神,甚至生出了些躲着他的意思,他不敢再轻易暴露,只能这样遮遮掩掩地跟着她。
免得她又跑得远远的。
卫长遥闻言点点头,不过一瞬,心里的好奇又战胜了对崔爻仅剩的一些防备心。
她歪头看着坐在另一边的清俊青年,疑问道:“大人今日为何没穿官服,反倒,这样一副打扮?”
崔爻见她问这个问题,有些不知怎么开口,他抿着唇皱着眉,手指微蜷,更加紧张了些。
耳边又响起秦天说他性子沉闷,穿衣也沉闷,白瞎了一张好脸的话来。
又想起来他说女子同男子一样也是看中样貌,重视颜色的。
只是现在见了面却突然想起,自己这样明显的改变会不会又让她察觉到什么。
自己当时是不是脑子里进了水才会信秦天的话?
崔爻一时不知该是撒个谎给圆过去还是实话实说的同时又不让她起疑。
前者太过牵强后者风险又太大,他不敢冒险。
说来好笑,他一直是个爱冒险的人,可不知为什么,碰上她后他便畏畏缩缩,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