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帝语气慎重且沉重,眉宇间有着拂不尽的担忧,嘴唇紧紧抿着,右手不断婆娑着串在掌心的佛珠。
卫长遥见状没有言语,皱了皱眉,在原书里朝贡来的人是匈奴王,但是月氏来人是二王子。
不过此次月氏来人竟变成了月氏王,莫非是月氏王储要来的缘故?
可这些政事,与她没什么关系才对,永和帝又为何宣她。
“父皇,崇徽只是一介女子,这些事情似乎不是我能谈论的。”
卫长遥直言不讳,她不信永和帝叫她来是讲这些话的。
只见永和帝愣了一愣,随后笑了笑,有些愉悦地道:“朕可不知崇徽还是个急性子。”
“罢了,就让崔爻给你说罢。”
永和帝说完便看向崔爻,语气随和道:“崔爱卿,你给崇徽讲一讲今日朕叫她来的缘故。”
说完,永和帝便背着手慢慢悠悠地出了御书房。
卫长遥闻言看向崔爻,细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
他面色白皙,唇瓣殷红泛着光泽,恍若河畔的一株青龙卧墨池一般生机勃勃。
看着他康健许多,她心里的内疚少了些,随即看着崔爻温和道:“想来大人的伤势已经稳住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