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人来比较,并不是正宾的最好人选。
还有一件事,便是当日的来宾。
没什么悬念,定然人都会去卫语棠那边,对自己来讲,那可真的是公开处刑。
虽说私心里不在意那些,但是人言可畏,未尝没有人说些闲言碎语,或者看轻她。
罢了,说就说吧,反正自己也不打算嫁人,又何必靠这个去争个高低呢?
这么想着,卫长遥便又拿起了膝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而另一头的崔爻,则是微微皱着眉头回了崔府。
崔府的人见到崔爻如同耗子见了猫,各个缩着身子加快脚步立马离开,恨不得多长上两只脚,连个招呼都不敢打。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他们以前经常欺辱崔爻,怕他报复而已。
而崔爻对这样的行为也是见怪不怪,没什么反应。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站在原地粗略看了一眼,没发现自己那个憨傻的小厮松柏。
他垂下了眼睫,没再逗留,直接提腿进了屋子。
之后便站在屏风一侧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之前崇徽公主用发钗刺的伤口有些深,不太好痊愈,再加上他整日奔波,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