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遥也是有些诧异。
皇上同时叫两个人本就有些不正常,更何况这两人还是仇家。
卫长遥看向崔爻,只见他也是一脸蒙地看着自己,想来也是不清楚永和帝为何叫他们来。
她心里一轻。
若是连他也不知道,那应该也就不是雁徊山当日发生的事情了。自己犯的最大的事就是那日对崔爻动手,谋害朝廷命官,按照大雍律令,这可是杀头的罪。
永和帝见二人面色平静,没有了那日的剑拔弩张,也是放心了些。
崔爻一向不吃亏,手腕凌厉,但也确实重诺,那日向他妥协,答应了不伤崇徽,眼下看来,他确实已经不打算追究了。
这么想着,他又看向了卫长遥,决定将事情说清楚。
二人都是沉默的性子,若他不将事情讲清,他怕两人互相以为他偏袒对方,再次结仇。
崔爻倒无妨,崇徽不能对他如何,他怕的是崔爻对崇徽下手。
崇徽向来不爱理会那些宫里的勾心斗角,心思纯善,是算计不过浑身都是心眼儿的崔爻的。
沉吟片刻,永和帝才出声对着卫长遥道:“崇徽啊,朕知晓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
“此次,崔爻伙同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