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遥讲得口干舌燥的,讲完后拿起桌上已经温了的茶饮了一口,之后又看向犹如老神在定的云潭,微微探头问道:“大师可是觉得崇徽在胡诌?”
她双手捧着已经空了的茶杯,微微用力,指尖因为受到压力而泛出白色,眼睛紧盯着云潭。
云潭定定的看了卫长遥一会,就在卫长遥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才慢慢地开了口。
“小施主不必慌乱,小施主刚刚所言,贫僧是信的。”
“佛道本就玄妙不可言,其实在小施主来之前,贫僧就已经知晓一些了。”
闻言卫长遥眼神微微一亮,手上的力气卸了些,“咚”的一声茶杯被放回了桌上,指尖也又泛起微红。
“那大师可以为崇徽解惑吗?”
“我如何才能摆脱他们?”
云潭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他才肃着眉目,沉声道:“小施主这一劫还未解。”
“未解?!”卫长遥听着这话瞪大了眼睛,果然,还是逃不过剧情吗?
云潭瞅着神色绝望的卫长遥,叹了口气将未尽的话吐了出来:“虽未解,可并非不能解。”
“按着小施主的八字来讲,您的命运与一人是相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