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有些报复心。正因为真正的爱过,所以才有了真正的恨,所以才有了小小的报复心。
她想让他们后悔。
她最后一一扫扫过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师兄弟们,笑了笑:“相信我。”
她掷地有声,言之有力,转身往日月坪上走。
长老似乎顿了一会儿,才迟疑着念出了第二个名字。
“罗雀峰,问世堂,钟啾啾!”
……
夏初的蝴蝶在空中翩跹。
有一瞬间,棠鹊听见了自己汩汩的心跳,和世界皲裂的咔擦。
——谁?
少女怔怔抬起头,满脸笑意凝滞。
谁?
钟啾啾?是她想的那个钟啾啾?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方更是一片寂静。
太初宗的人都默不作声,面面相觑。
人都是八卦的,修士也不例外,棠家的事大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将这两人放在一个擂台上,该说是合适呢?还是不合适呢?
这是搞事啊。
他们本门的人都不说话了,来围观的散修也都一头雾水,不吭声了,只是互相打听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