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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亲人之间最温馨的氛围。
然而,在少女一蹦一跳离开后,棠折之却看见了啾啾,站在游廊尽头,歪头看他们。
他不爱说话,沉默得仿佛屋檐下阴影的亲妹妹,看着他手上珍贵的、流光璀璨的五色金莲,稍稍攥进了手里的盒子。
直到后来,棠折之才知道,棠鹊送他的,是最好的东西。啾啾送他的,是她最好的东西。
她不像棠鹊那样,从满袋子的宝物中轻飘飘拿出几样便好,或者对母亲撒个娇就能轻易得到。她的礼物没有别人贵重,却准备了很久,要攒好久的钱。
棠折之想,那时候啾啾攥紧的,也许不仅仅是不太能拿得出手的礼物,还有卑微的亲情。
见啾啾迟迟不做声,少年一如既往不苟言笑,只有声音压低,艰涩:“阿……啾啾,我不强求你回棠家,但我希望你,还是能将我视作兄长。至少不要敌视我,排斥我。”
啾啾想了一下:“我没有排斥你。”
至少在他们家的那几年,放在一个不友善的大环境下,棠折之对她算是友善的。他对谁都不远不近,所以友善也大多都体现在物质上。
他不像棠夫人那样,会在与棠鹊说笑时,突然从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