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儿翻了一遍,只记得指尖全是血,血腥味臭得她想呕吐,后来念了好多次清体术,也总觉得指甲缝里都是血味。
“怎么办?”
乔晓晓一个凡人,四阴之时出生的纯阴之体,孤身一人在这邪修地盘,能有什么好结果?
掌柜的摇了摇头:“不好找,找到也是凶多吉少。”
这话一出来,棠鹊便趴在了桌上,肩膀时不时起伏抖动,哭得压抑。
袁婆婆叹气,将手扶在她肩膀上:“我会替你留意,但现在,你们必须出城了。”
“出城?”鹅黄色的衣袖已经被眼泪泅湿,少女喃喃念了一遍这个词,突然抬起头,“我的朋友不见了,你还想着要送我出城?”
“你们必须走。”掌柜冷声道。
“我不走!”棠鹊几乎叫出来。
“现在不走,恐怕之后你们所有人都再难脱身。”
声音冷硬,如同一记闷棍,在夜色中震得人眼冒金光。
陆云停挠挠头,不解。
“这没道理吧?骚乱又不是我们引起的,难不成还要把我们所有人抓走?”
可不是么?
就算是邪道,做事也要有基本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