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积水,与这城市格格不入。
巷子深处有两团灯火,落了灰的牌匾上写了个“云舒客栈”。
柜台后站了个婀娜的女人,正漫不经心拨着算盘,头上金步摇晃啊晃的。
听见声音,她抬起头,极有风韵地“哟”了一声:“袁婆婆,你这是什么客人呀?”
袁婆婆道:“她叫棠鹊,棠姑娘。”
“棠鹊。”女人没怎么在意,随口在嘴里念过一遍这个名字,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怔怔看过去,拨着算珠的手指越来越慢。
“天亮后,你们便在这里歇脚。”袁婆婆转过身。
掌柜的算珠拨到了头,轻轻的“咚”的一声。
老太太眉眼融着灯火,极其严肃:“明日,你们必须离开。”
***
啾啾在“与小钟师兄一起睡觉”和“看小钟师兄给她买的书”之间犹豫了半天,最终选择了后者。
她抱了书在屋外长凳上坐着,一页一页仔细。
白昼阳光柔和地洒落进来,不用点灯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感觉有些新奇。
颠倒的城市里,作息时间也是颠倒的。到了白天,灯火收敛,繁华落幕,收摊的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