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像是刚离窝的幼猫,对什么都很感兴趣,左看看,又看看。
钟棘是最难熬的。
人越多他头就越痛,神魂身体,各种疼痛叠加在一起,惹得少年眸里暖色的灯光都有些郁躁森冷。
他一个人走得飞快,压根不管其他队友。别人是来逛街的,他是来参加竞速比赛的。
不消片刻,少年已经与队伍离散。
啾啾觉得小钟师兄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社交恐惧。如果让他杀掉周围的人,他一定会非常高兴,如果不准他杀,他就一副想回家种蘑菇的绝望表情。
钟棘个高腿长,一步还恨不得走出二米八的距离,他一步等于啾啾两步。小姑娘不得不驱动灵力才能跟随他。
期间她眼尖地瞧见路边摊位上摆了些五颜六色的书,不由得机械喊:“钟棘。”
少年没听见,只顾着逃命。
啾啾看看摊位上的书,又看看已经快要消失的少年,小跑追过去:“钟棘。”
她想让他停下,下意识伸手去拉。刚捏住他小指指节,就被他反手牵住。
啾啾愣了愣。钟棘手心也是暖的,有些热烈灼烫的温度。
“我想看看那边的书。”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