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拽着她衣角,一边哭一边颤声恳求,鼻涕滑稽地冒了个泡,“我哥哥受了伤,一直躺在床上。我明明按大夫所说的,给他煎、煎了药,我每天都有好好煎药,可哥哥他还是躺、躺在那里,睡得越来越久……”
他抽噎中讲话讲得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啾啾抽回手,很平静:“带我去看看吧。”
“好、好!”
男孩擦擦眼睛,先一步,忙不迭往棚屋走去,没两下又转过头,小心翼翼的,生怕啾啾突然飞走了似的。
“我不会走。”啾啾说。
“……啊,哦!”男孩红了脸,低下头,怯怯地将啾啾带进屋里。
破烂的棚屋根本挡不住风,焦火山本就阴暗不见天日,棚屋里更是黑黢黢一片,正中一个火坑,上面架了口锈铁锅,微弱的火光难以盈满这个房间。
啾啾也不太擅长火系法术,但她是个木灵根,往火坑里多凝出些碎木,不消片刻,火就旺了。
男孩张了张嘴,看着凭空生出的碎木,愈发觉得踏实。他眼睛闪闪发光。不仅是崇敬,还有希望,如这火坑一般在熊熊燃烧。
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和啾啾说明情况。
“焦火山虽无法犁地产粮,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