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地看,程谓瞥他一眼,他就把电脑合上,颠颠儿地跑上二楼。
入夏后气温攀升,程谓洗完澡只下半身围一条浴巾出来,露一点腰胯的线条,上半身光着,未擦干的水珠从肩颈淌下,在胸腹和肩胛蜿蜒成窄窄的溪流。
多年受雪绒花信息素保养的皮肤在灯光下透着健康的莹白,程谓在床畔坐下,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度数调高一点,免得浑身挂着水容易着凉。
就在他欠身去够床头上方搁板的那瓶精油时,薛寻野如惊弓之鸟,“啪”地把电脑合上:“我去书房。”
程谓把精油够到手里:“那一起吧,我电脑还没关,正好有几封邮件没审完。”
薛寻野刚挺直的脊背没出息地重新挨到靠板上:“那我还是留在这里给你暖被窝吧,你看完邮件早点回床上睡,我要是打呼噜你就推醒我。”
程谓不经意把手搭到薛寻野的笔电上,薛寻野如临大敌,仗着自己力气大紧紧攥住电脑边沿:“宝,我用的是自己的电脑,你那台在书房。”
程谓开门见山:“你是不是网恋了?”
薛寻野好冤:“我没有!除了你我还稀罕谁!”
有这话程谓就放心了,他手一松,精油滚进了薛寻野怀里:“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