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垮了吧?”
“能是能,但他们这非法移植和改造腺体事业做了二十多年,势力早就渗透到各地区,不是说一朝一夕就能弄倒的。”
程谓交叠双手笼在膝上,拇指在裤管上刮了刮:“这是你们警署的工作,我就不干涉了。”
“别啊,你不领这功,谁敢领啊。”楚俨点开网购软件,“你等着,我这就以警署的名义定做一面锦旗给送到你们工作室。”
“别搞这些虚的,”程谓不稀罕,“酬金给到位比一切都实在。”
“实过头了你。”楚俨见程谓作势起身,便也跟着离开座位,“带你去看看郑恢弘吧,就剩一腿一胳膊一口气,可惨了。”
“你语气听着挺乐呵。”
“你嘴角不也翘着,早就希望人出事吧。”
都到门边了,程谓按住楚俨的肩:“行了,止步,天色不早,我该回家了。”
楚俨愣住:“真不打算去看看?”
办公室的窗口朝西南方向,此时程谓从不大的玻璃窗望出去,落日斜阳浓墨重彩地铺就整片天空,有些东西会随着夜色来临沉下去,也会有别的东西鲜活地跳跃在暖光下,满满当当地挤走那些缺憾。
而对于现在的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