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医师,听了乘客留的名字后不到二十分钟就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为迟厦检查过后敲定明天早上八点动手术摘除左肩的断裂效应器,裴医生还要回去开会商讨手术流程,楚俨关上门,摸摸下巴道:“就这么骗他说做的是肩周炎的微创手术,不太好吧?”
迟厦已经回房间歇下了,简绥趴在楚俨的背上问:“为什么不直接跟髁儿说是摘除效应器啊,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喊他什么?”楚俨猛然回头,差点把简绥甩下来。
“髁儿啊,都当过试验品,惺惺相惜嘛。”简绥箍着楚俨的脖子,假肢悬在地面上方晃悠,“怎么,醋啦?楚儿,俨儿?”
“他跟你说的他叫游髁?”程谓问。
简绥点了下头:“他还能有别的名字?”
一圈人陷入沉默,薛寻野倒拉进度条一般把今天早上接迟厦上车开始的画面过了一遍:“靠,这人不是写书的,是拍电影的吧?喊他老作他还真应呢,真会演。”
“宽容点,起码他肯配合。”程谓绕到吧台后清洗咖啡壶,打消再煮一壶的念头,洗完后拎上薛寻野一道去浴室泡澡。
许久没在灯光亮堂的浴室里泡过,今天早上淋过雨的身躯一陷入满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