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薛寻野说。
角落有个灭火箱,程谓揪出灭火器损坏喷射装置使其失效,转头摸了摸薛寻野的耳朵,为他按下通讯器的键:“见机行事,有紧急情况就告诉我,别自己扛,他们的目标都是你。”
“对我来说就一场游戏。”薛寻野揽着程谓的后腰低头在他唇上印了个吻,“也不排除受伤的可能,等级退化了不许嫌弃我。”
几乎是在薛寻野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视野里的刹那,放映厅里的枪响静止了足有十几秒——谁都不敢轻易开枪,薛寻野是大家虎视眈眈的猎物,可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离他最近,从而能让薛寻野的腺体能量迁移到自己体内。
便是在这所有人都停手的空隙里,程谓释放高浓度压迫信息素,ss级omega俨然可以自由掌控本体信息素95%的功能,过量雪绒花信息素能使敌方腹胀腹痛腹泻,距离薛寻野最近的那片人顿时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滚到地上,夹着屁股嗷嗷狂叫。
“癫狂症么这是。”薛寻野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进程谓耳里,程谓笑了声,举枪开始攻击瞄准的目标:“别做深呼吸。”
在任何人都想跟薛寻野拉近距离的前提下,远距离压枪扫射是最好的攻击状态,薛寻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