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事能叫快活?”程谓问。
标记作祟,薛寻野憋了好些天的欲望涌上来收也收不住,双臂一紧,把程谓抱上自己的腿面对面坐着:“老婆,我想你。”
程谓按住薛寻野的肩膀,勉强用鞋尖踮着铺了绒毯的地面:“别颠腿……等下让人看见了。”
“就我俩。”薛寻野把脸埋进程谓怀里。
程谓耙着野狗子的头发,由他颠了:“我感觉楚俨交代给我的任务好像毫无进展,这几天带螺蛳儿出去练手,我一直留意要找的人,但都没有见过一个灰尘信息素的——”他按住腰带,“别弄。”
“一个一个杀掉,总能找到的。”薛寻野拨开裤腰,把程谓按下去,“螺蛳儿不是不舒服么,明天我跟你一块出去,速战速决,你当我想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就想回东口市,过过正常人的生活。乖老婆,帮帮我。”
他的尾音放低沉了,掌心揉着程谓浓密柔软的头发,喉结滚动了几下,深吸进一口气,再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叹出来。
他搭着一边的扶手,手背和小臂浮起青筋,好一会才松开点劲,低下头,把程谓扯上来,食指勾下他的眼镜,俯下了身跟一嘴烈焰奶味的程谓接吻。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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