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幽蓝色的指示灯。
程谓在杀戮基地呆过五年,年少时对未知事物的胆怯心理都在那段时光里被终日的枪弹声磨平,眼下卸下背后的步枪抓在手里就要进去,薛寻野一把拉住他:“走我后面。”
“我不怕。”程谓轻声说。
薛寻野默不吭声地拎起枪,走了两步挡到程谓身前,手朝后牵住程谓的手:“宝,给我个保护你的机会。”
放映厅里同样没开灯,但不碍着受过无光训练的两人看清每一个没坐人的空座。
荧幕也暗着,薛寻野牵着程谓到最后一排靠走道的位置落座,进来前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一点:“来早了。”
程谓把椅座放下来,坐下后将背部靠在椅背上,上半身依然坐得很直,薛寻野没个正型,滑下身子,脑袋挨在程谓手臂上,两条长腿搭着前座的椅背。
“素质。”程谓说。
薛寻野隔着包装袋将干脆面捏碎,撕开袋子朝嘴里倒一把,嚼着碎面含糊道:“在这地儿就别束缚自己了陈喂喂,哪怕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做.爱,也没人敢制裁我们。”
程谓连忙朝四周看看,抓住薛寻野的头发将狗脑袋推离自己的胳膊:“坐好。”
“唔,不要。”薛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