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假肢拆下来,临睡前为简绥按摩了五分钟大腿。
东口市还深陷在冬季的长夜时,塔斯曼海已经艳阳高挂,停机坪上停着台深红色直升机,还有一台黑色的悬在上方转着螺旋桨,扔下了副绳梯等候人爬上去。
魏韩云刚办完退房手续,牵着景桉匆忙赶到,薛寻野已经帮他把行李搬了上去。
“我坐那台。”薛寻野朝程谓的黑色直升机扬下巴。
相处几天,即使薛寻野和程谓没说什么,细心的景桉也看出了点不对劲,目光在他俩之间徘徊:“程先生,你不觉得我哥过于黏人了吗?”
程谓正给扒着舱门的邢嚣递行李,闻言动作一顿,不知是天气热的还是其它原因,耳根的温度意外有点烫,勉强在小叔子面前保持着从容,薛寻野没向他弟弟透露他们俩的关系,他就为薛寻野找着恰当的借口:“你哥对我行李箱里的枪比较感兴趣,总想着找机会挨个摸摸,枪械爱好者的心思很难懂。”
“哪根枪啊说清楚,你箱子里那些个枪我还花不起钱买了?”薛寻野反驳,勾住程谓的腰肢往身前一搂,“寻桉,这你嫂子,别听他拧巴的。”
景桉扬起笑:“我说嘛,你无缘无故往枕头底下藏别人的校卡干什么,是嫂子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