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友人的面说他有暴力倾向的事儿,顿时不太高兴,“这词放在教堂里说出来太不严谨了,这找的神父是不专业的兼职吧。”
得亏周围都是异国人听不懂中文,程谓嫌弃归嫌弃,但还是没甩开小野狗攥得他紧紧的爪子:“神父问新娘愿不愿意让新郎成为她的合法丈夫,怎么不严谨了?”
薛寻野:“?”
程谓撇开脸:“husband是丈夫的意思,蠢狗。”
直到新人相携着手离场,宾客都散了,薛寻野还不肯松开程谓的手。
刚才被他在背后言语玷污的神父也捧着经书退下了,薛寻野才像个俗人一样懒散地黏在坐得端正的程谓身上,搂着腰,掐着屁股,鼻尖在程谓颈侧拱了拱,嗅着对方后颈裹着的两种信息素:“老婆,今晚不喊vul了,喊husband。”
“滚狗。”程谓将跷着的腿放下来,搭着椅背侧身看向轮椅上的景桉。
自宾客散场后魏韩云就帮景桉摘下了蛤蟆镜和棒球帽,被教堂穹顶过滤的柔和光线睡在那张素净的脸上,眉毛清浅,唇色也很淡,整体五官让景桉家惯于精修的站姐都省很多工夫。
“桉桉?”魏韩云搓搓景桉捏住自己手指的右手。
景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