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缠,薛寻野满脑子就只剩下俩字儿。
开心。开心。开心。
开心开心开心开心开心!
他心情雀跃地迎合程谓的主导,聪明地不表露得太明显,满足地体验着程谓十年间的成长。
“vul,”程谓跟他分开稍许,“今晚我来驾驭你,引擎声放轻点。”
“你爱我。”薛寻野重复道。
“嗯。”程谓为野狗子释放令人安心的安抚信息素,“这句话,本来应该放在高考之后对你说的,不小心晚了十年。”
薛寻野睁大眼,那一瞬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程谓却已经放开他,低头解了领口的两颗纽扣。
alpha令人艳羡的性器随着裆部裤缝的撑开而从里面弹出来,乖巧地被程谓握在掌心中。
十年前的程谓比十年后懂得更多的技巧,所以恢复了记忆的程谓几乎娴熟地用薛寻野最喜欢的方式服侍这根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将尿眼处的粘液沿柱身抹下来,并拢着五指为薛寻野撸动起来。
“亲一下,宝贝儿你亲一下。”
但野狗子快哭了,他又忍不住心软,怎么非易感期也那么爱哭,十年前明明不这样。
程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