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缠着他要,他就半推半就地给,眼下这个想哄自家小野狗高兴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主动的前提下提起兴致。
柜子里有相关药物,程谓拿起来看看,还是放了回去。
回卧室时薛寻野已经把皮鞋码在床边的绒毛地毯上了,鞋子一尘不染,连鞋帮的金属商标挂牌都还没剪。
程谓套上新鞋子直接就爬上了床,拍掉薛寻野手里的德语:“看得懂吗?”
书本啪嗒落在枕边,薛寻野靠着床头不服气:“总不能连你写的笔记都看不懂。你拉什么啊搁厕所拉那么久,怎么一身的香味儿?”
程谓不答反问:“看懂哪句了?”
今晚的程谓有点温柔过头了,薛寻野总感觉他藏着一刀子,实在想不到自己哪里惹毛了程谓,薛寻野只好乖乖回答问题:“‘先生很爱那只他亲自捡回家的小野狗。’”
“和我独处的时候,你不用戴防咬器。”程谓跨到薛寻野腿上,细心地帮野狗子解开环在脑后的绑带。
虽然薛寻野是最高等级的alpha,但他相信薛寻野和他一样怕疼,这不关等级的事,这是人类的通病。
所以薛寻野担心被夹到头发,他就尽量不让绑带的卡扣扯到了对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