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屁股里好像被另外塞进了两颗冷冰冰的东西,跟薛寻野的性器挤在一起,将程谓的屁股撑得生疼。
他想喊疼,但是被俯下身来的薛寻野吮住了嘴唇接吻,他只能咽回痛吟,惊恐地发现那两颗东西竟然贴着他的肠壁振动起来,每一下都碾在他的敏感点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只记得薛寻野越钉越深,他勾着皮鞋的两只脚在空中绷紧脚背,腹部有种离奇的痛痒,似乎被顶进了生殖腔。
薛寻野的性器前端在他的生殖腔内前所未有地疯胀,几乎要把整个腔体撑破,程谓仿佛从驾驶的vul上坠下来,唯一感觉是一团烈火闯进了他的腔体内,将每一丝缝隙都严严实实地填满。
“你尿了。”薛寻野摸摸两人湿淋淋的衣物,笑着逗了逗程谓半软下来的小鸟,缓缓退出了程谓泥泞的后穴。
一身定制服装在这场性*后被揉得破皱,程谓趴在枕头上,把玩着用项链串起来的两颗被改装过的弹壳。
薛寻野伏在他上方亲他的后颈,轻轻柔柔的,跟刚才那个态度截然相反。
程谓偏一点脸,眼尾觑向身后的人:“不咬吗?”
薛寻野愣了愣,随即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