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狭窄的浴缸里,坐在程谓背后把缩成一团的人往自己怀中揽,水面被撞得晃荡。
“烦不烦人你,”程谓用手肘杵开身后贴上来的那片结实胸膛,扒着浴缸探出上半身看,浴缸底部的毯子全被晃出的水给淌湿了,“你出去。”
“我不,”薛寻野环住程谓的身子,下巴搭程谓肩上去,“大晚上你搁这室外泡澡会着凉,我给你当暖炉。”
薛寻野温热的胸膛比浴缸自带靠垫舒服很多,程谓也就别扭一小下,安安分分地窝在水里挨着薛寻野赏海上的星空。
“景桉还好吗?”程谓踩着薛寻野的脚背问。
檀宥的气味传递程序派上了用场,景桉的腺体gbp在感应到夕雾花的味道后成功解除催眠状态,但随即就陷入了昏迷,直到被薛寻野背回内舱房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还睡着,韩云床上有残留信息素,他睡得挺沉。”薛寻野拘温水浇着卧在程谓皮肤上的陈年旧疤,用指腹感受它们的凹凸起伏,“裴医生倒是醒了,我让他给寻桉检查检查,他说得等寻桉醒了才能明确新腺体和宿主的契合情况。”
“以后就这么过了?”程谓问,“信息素相克很容易引发争吵。”
“他克我,我可没克他,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