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让他抬头,程谓从他上方埋首在他嘴唇亲了亲,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个方式安慰这个alpha:“更换腺体后的不良反应而已,能恢复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六岁那年从病床上醒来似乎没有这种反应,他认得很多人,拿着册子帮他做各种指标检测的邓叁、和他一同被更换腺体的小孩、以及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又匆匆离去的母亲。
但眼下能抚慰薛寻野情绪的方法有限,他只能选择说谎。
正打算起身,薛寻野抓住他撑在浴缸沿的手。
程谓垂着眼问他怎么了。
薛寻野还是那样自下而上地看着他,高等级的alpha很少会用这种仰视的姿态看别人,可在程谓面前薛寻野从来都会可以服软。
“我不该向你抛出这个问题,太心急了我,智商都掉坑里了。”薛寻野压下程谓的脖子,碰了碰他的嘴唇,“宝贝儿。”
“要调情回家再调,活儿还没忙完。”程谓直起身理了理领口,“郑恢弘听到动静肯定要追过来的,我到外面看看。”
“别,”薛寻野立马叫住他,“你守着寻桉,我去看。”
邢嚣一直在客厅门后单膝点地端着枪,从瞄准镜里观察是否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