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光天化日搞什么,”邢嚣压着声音骂脏话,“老大我先把通讯给切了啊,太影响人办事儿了,你俩速战速决。”
滋滋的电流声过后通讯中断,程谓勾着险些甩出去的皮鞋,曲着腿以免碰脏了床铺,然而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欲拒还迎:“疯了你!”
“我看就是被你给逼疯的,”薛寻野单手撑在枕头一侧,左膝钉进床褥里,程谓胯下的那块床褥深深地凹进去一块,“解释解释,你眼睛干嘛来的?不瞅我你瞅韩云脸?他能比我帅?不用的眼睛挖下来捐给有需要的人好不好?”
程谓把滑下鼻梁的眼镜往上托,清冽的目光带着端起来的严肃架势至下而上盯着胡搅蛮缠的alpha:“希望你能明白现在什么是首要任务。”
“哦,还跟我拗上了。”薛寻野扣着程谓勾在半空的脚腕,一边一下帮人把皮鞋穿回去,“那我也希望你能明白,内部纪律没搞好,我就爱砍人头泄火儿,相信你也不想被我剥光了扔进三千颗满船滚动的脑袋里搞。”
程谓神色一凝,有种被玩弄的无力感翻着滚碾遍了他的身躯:“这话你敢拿去跟景桉说吗。”
薛寻野意外地从空气中清冷的信息素中辨出难过的情绪,他轻愣,心脏像被鹿角顶*般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