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紧随在郑恢弘和黑衣alpha身后走出雪茄俱乐部。
薛寻野从杯底夹出颗快融尽的冰块含在嘴里,打开手机邮件试图从匿名信件中盯出更有价值的线索。
可发件人太聪明,把有用的信息都遮得密密实实,用任何国际软件都无法把马赛克抹掉,薛寻野有过给对方回信的想法,碍于信件底下的电子密函而打消了念头。
密函解码后是一句英文——don't ask me for any favors。
薛寻野支在沙发扶手上的左臂撑着额头,手机屏幕熄灭了,他怔怔地看着黑屏中自己的脸,越看越傻批。
怎么十年前十年后都把人睡了,他还是搞不懂程谓到底在想什么。
服务生前来收走他面前的烟灰缸,掌尖指着威士忌杯低声问询是否还需要再点一杯,薛寻野嘴里含着冰块不好说话,只摆了摆手。
服务生绕过不镂空的隔断前去下一桌,薛寻野想不出头绪打算走了,透过隔断钻进他耳蜗的熟悉声线却拽动他停下脚步。
“杯子可以收走了。嗯?不需要酒,谢谢。”程谓左手捧着个36k记事本,轻阖两排牙齿咬下笔帽,右手握着黑金色的钢笔,笔顺流畅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