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寒冷的深坑中,人们不断铲起泥沙填埋在他身上,他的口腔、鼻孔和眼睛全部被堵死,脏泥里的蛆虫钻进他的耳朵将他啃噬,最后他变成一幅不得安详的白骨。
程谓:“不是放你走了吗,回来干什么,弄死我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薛寻野:“我回东口市就是来找你的,你让我能往哪走。”
“乖宝贝,看着我,我不要安抚信息素了,也不要逼你喜欢我了,你就看着我。”
他压得瓷实,程谓转了转眼珠,木然地看着他。
利刃破开穴口闯进他的身体里,他腿根颤了颤,咬着唇愣是没叫出来。
vul和薛寻野的脸完整重叠,零碎的记忆片段时明时灭,一用心回想就溜走,腺体和后脑就针刺般痛。
原本抗拒的身体在咬到了alpha的阴茎后就本能地抱紧了它,仿佛它们本就该融合一体,程谓哆嗦着屁股,说你别弄太狠,也别在我身上留印子,明天还得上班。
“不疼,你别怕。”薛寻野包住程谓的右手护在枕边,低头舔湿omega胸前挺立的红果儿,指甲在乳尖上刮了刮。
他捞起程谓的腿驾到自己肩上,搓硬了对方冒水儿的性器,丢失十年的omega回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