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程谓递来的钢笔,衣袖却碰倒了未碰一口的咖啡。
程谓眼睫一抬,递钢笔的手迅速扶了把郑恢弘的手腕免得咖啡弄脏了对方的衣袖:“郑会长当心。”
听到动静上来的服务生急急拿了抹布擦桌子,友好微笑着安抚客人的情绪并表示能为客人重新冲泡一杯咖啡,程谓卷起两张大额纸币放入beta服务生的围裙口袋,欠身在对方耳边吩咐:“请帮忙照顾好这位老先生的情绪,顺便……贵店的意式特浓味道真的不错。”
委托终止证明只是走个流程,程谓把昂贵的钢笔放回衣袋里抄兜下楼,邢嚣的古斯特就停在街口。
程谓踩着雪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里,全身卸了力气般靠在颈枕上,忽闻到车厢里甜甜的奶茶信息素,他转头看向后座,陶珰珰护着肚子坐在斜后面,穿一套暖和的连体小猫睡衣,尾巴拖在两条腿中间。
“程先生。”陶珰珰看他的眼神还是有些躲闪。
怕老大责备,邢嚣连忙解释:“珰珰嘴馋到对面买蛋糕,看见我的车就顺便跟上来了。”
奶茶omega露在包跟棉拖外的瘦削脚脖子被冻得僵白,大着胆子和程谓对视:“是我自己非要往车里钻的,不关邢嚣的事,程先生不要炒他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