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腺体内的安抚信息素陪他感受剧痛,“你一声不吭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很难受。”
“vul……”程谓疼得视线涣散,尝试着像平常那般唤起这个名字来减缓自腺体蔓延至脑神经的痛楚,指甲深陷进颈侧抠出几枚月牙形的深痕。
“你说什么?”薛寻野倾下身盯着程谓呢喃的唇形,突然弯起了眼睛,“啊,vul是我——是我十年前的宝贝摩托,那时我说要把你抱到上面边飙车边弄你,你哭着说不要。”
——“那么浪,把你载到海边好了。”
vul在梦里交握着程谓的手说。
这次名为vul的药物好像失效了,程谓推拒着薛寻野,七零八落的拼图碎片从幻境四处争相挤破他的大脑皮层撞进他的脑子,他手忙脚乱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vul却抱住他坠入十年前的一段记忆空白区。
“每次都这样躲开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压根就不重要?”薛寻野托起程谓不让他往被褥里钻,抱起他朝浴室走,调试好水温顺手抓了罐身体乳直接在盥洗台坚硬的边沿磕碎了瓶罐,“来,靠着镜子坐好,看着我。”
沾水后湿淋淋的睡袍被卷成一团扔到地上,程谓被腺体以外的疼痛扯回现实,不顾右手的伤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