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呷一口茶,泡得还行,用心了。他扬扬下巴,开了话头:“挺能瞒啊。”
提起陶珰珰,邢嚣就忍不住要笑,但是在老大面前不敢表现得太过,工作室里有规定的,哪个员工都不能和牵扯人命的委托人交友、约炮,谈恋爱更是明令禁止。
邢嚣怕丢工作,首先就用匹配度来挡事儿:“老大,我跟他匹配度92%,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要抱他。”
想了想觉得既然事情败露了也没必要再为此找借口:“也不是,我很心疼他,没人规定被家暴的人就不能拥有新的家庭,我想把他救出来。”
陶珰珰找上他们做委托的那天临近傍晚,他从工作室出来就蹲到花坛边不敢回家,他刚挨过一顿打,两脚光着从家里跑出来的,下过雨的花坛边积了滩水洼,他就站在那里踩水,把脚板的污泥踩干净,然后抱着膝盖掉眼泪。
邢嚣收工早了点,路过把他揪上车,用外套裹住他又湿又冷还被石子划拉开血口子的脚,经过商店还给他买了合脚的猫猫棉拖,陶珰珰就窝在副驾上抱着棉拖哭,他舍不得穿,怕自己弄脏了崭新的东西。
程谓听着邢嚣讲述感人的爱情故事,玻璃杯里的茶喝到了底,他搓着杯口说:“他既然能雇人杀害他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