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
掌下透出衣物源于alpha的体温是这个封闭空间里唯一的柔暖,程谓扣紧他,换成左手持枪,摸黑穿过长廊。
越往里走,消毒水的气味更浓,当中还混着股难闻的血腥味,幕幕场景像褪色的影片在脑中一页页翻动,若不是隔着手套,他手心的汗液指定害他连一把轻飘飘的m1935都握不稳。
“没人。”薛寻野开了手电筒的弱光档照亮这个地方。
和走廊连通的手术室陈列六张电动手术台,过道布满高精设备,最靠里是一座分隔有序的墙体柜,柜体透明,放在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薛寻野控制着光束扫了扫柜子,怒气爬上心头,他磨了磨后槽牙,憋了口气才把满腔脏话压缩成四个字:“这个畜生……”
手腕的力道一松,薛寻野转过头,瞧见程谓蹲到地上,他忙关掉电筒揣怀里,蹲到程谓面前紧张询问:“不舒服吗?”
程谓轻喘着气,脑袋埋进自己的双臂间,像一只发抖的小鸵鸟。
这个姿势让薛寻野感到熟悉,每晚睡觉程谓就是这样把身子蜷起来的,脸贴着枕头边的枪,手里攥着棉被一角压在耳朵上,仿佛这样就能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