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一圈。
挂钩上的长袖t恤被撕裂好几道口,程谓向薛寻野投来询问的眼神,后者晃晃双手让手铐发出声音:“看见没,脱的时候在手腕卡住了,只能撕破了。”
程谓又把目光投向薛寻野腰上的毛巾,思考双手被缚如何将毛巾围上去。
薛寻野就趁他盯着那个方向的时候将毛巾一拽,程谓脑子里的围毛巾方案全乱成了无限复制的膨胀形状,他匆忙移开眼。
薛寻野将毛巾也挂到壁钩上:“程先生害臊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程谓没说话,手摸向腰间的绑带,心想上网买的口塞好像还没发货,他得催个单。
“不是吧程先生,”薛寻野惊讶,“你想跟我一起洗?”
期待的事情没发生,程谓从绑带的蝴蝶结里抠出了手铐钥匙。
睡觉时间薛寻野依旧被推进狗笼里,仰个头就能撞上铁栏,但是隔着冰冷的牢笼他能恣意观赏他漂亮的omega,夜灯的柔光独独照亮omega的侧脸,薛寻野阻挡不了自己疯狂回想那些肉/体相贴的日子。
不怪程谓认不出他,那时他才二次分化成进阶级alpha没多久,腺体信息素不像成年后那般炽灼,况且他们每次见面都在幽暗的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