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失踪时间和酒店解封的时间存在关联,加上薛寻野离开酒店时带走了一把格洛克,事件蹊跷得让他很难不怀疑到薛寻野头上。
“你今天早上去哪了?”程谓直起身摘下眼镜用袖口擦了擦,收敛自己一贯的审视目光,语气听起来很稀松平常。
一米九的alpha不爱用仰视的姿势跟人交谈,脖子会酸。他撑着沙发站起来,垂下眼看程谓昨晚被他吮红的后颈,他特意避开了腺体的位置,不然他怕自己把控不了力度露出虎牙咬成了临时标记,像十年前那样。
“嗯?”程谓挑起眉眼看他,将眼镜架到鼻梁上。
总让薛寻野想起高三时的程谓被他扣在怀里欺负,那时的omega学长很软弱,被掐狠了就会哭,戴着黑框眼镜的脸映在厕所隔间的亮面瓷砖上,镜片被泪水弄湿了,嘴微张着发出压抑的低吟,薛寻野想让他叫得更大声,就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他舌头。
“买早餐去了,灌汤包,还有酱香饼,酒店餐厅不提供这个。”薛寻野手痒拨弄耷拉在程谓肩上的眼镜防滑链,“买了两份,有一份是给你的,没想到回来你人就不见了。”
“别手痒。”程谓偏头拨开薛寻野的手。
收回手时薛寻野故意擦过程谓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