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调酒师来说已是致命的打击。
程谓按着后颈快速离开了嘈杂的夜店。
手机在兜里振动,他摸出来接听,工作室的档案员在下班前向他确认:“老大,今天的委托方把尾款结了吗?”
“刚结清,档案能装袋密封了,拿去给邢嚣签字。”程谓顿了顿,躯体内突然蹿起的一丝麻痒在五脏六腑冲撞,无法收敛的信息素从项圈底下散发出来,他暴躁地踹了一脚墙根,朝电话那端吩咐,“让他签完字来一趟诡爵夜店,五分钟。”
挂了电话,程谓摸了根烟叼嘴边点燃,吞云吐雾中解开锁屏查看备忘录里的待办事件以分散注意力,位列第一打了着重符号的赫然是前天刚接下来的委托。
委托方是国内最大腺体交易协会的总会长郑恢弘,也是腺体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出价五百万委托程谓捕捉薛寻野并摘取其腺体,遭程谓屡次拒绝还三番四次亲自登门拜访提高酬金以请求援助。
因为在所有备选受托人当中,只有程谓不在乎委托是否难度过高,而是委托酬金是否达到理想值。
最后郑恢弘把价格提高到六千万,程谓才勉强将委托接下来,但有一个条件,长达一年的任务时间里郑恢弘不能有任何形式上的催促,更不能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