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眼镜腿挂着的防滑链随着他的动作在肩膀上轻微滑动。
单从优越的外形和文雅的气质来看,程谓都与杀手二字完全沾不上边,更像是下班后来这里短暂放松一下的年轻金领,小酌一杯后便要回家换上柔软的睡袍靠在床头或书房的皮椅上加班至深夜。
除了出轨丈夫刚逝世的委托人,没人能猜到程谓的烟灰大衣下还藏着一把勃朗宁m1935手枪,今天他仅仅是花费了一颗子弹,就完成了一项酬金两百万的委托。
吧台后的alpha调酒师锲而不舍地劝服这位戴着抑制项圈的冷脸omega赏脸品尝自己精心为他调制的b52轰炸机,程谓按捺住一丝不耐烦,偏头第三次打断调酒师的滔滔不绝:“抱歉,我现在只想喝牛奶。”
调酒师讪讪地把鸡尾酒收回去,转身为这位客人盛上一杯纯白的甜牛奶。
委托人还在巴巴地望着自己等待回答,额角和脸侧都贴着印有小熊图案的创可贴,但程谓见过他衣服底下缠满四肢和腹部的白绷带。
与家暴相关的问题对没结过婚甚至是没谈过恋爱的程谓来说不易回答,他更愿意和志同道合的人探讨如何布下天罗大网蚕食花重金投资的企业。
但委托人与他同属一类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