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说:“算了,跟她也不熟悉。”
刘洋便不再说什么。安小朵直到睡觉前,脑子里还不断闪过那张落寞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一个陌生人这样在意。
或许是前一晚没睡好,安小朵上完早上的课,在办公室直犯困,她不得不跟吴柏欣要了两包速溶咖啡。
“怎么回事?昨晚当周扒皮去了?”吴柏欣打趣她。
“昨夜一直做梦。”
“都做什么梦啊?好梦还是噩梦?”
“醒来就不记得了,不过好像是噩梦。”
“没事,梦里都是反着来的,做噩梦说明有好事。”
安小朵忍不住笑了,吴柏欣还挺会安慰人的,一张巧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她低头猛灌了几口咖啡,只觉味道淡而无味。郦洲咖啡馆少,倒是有星巴克,在万达那边,她不常去,即使去了也消费不起。她匆匆喝完咖啡,抓过钱包下楼买饭。
这个点楼下几家快餐店都人员爆满。她望而生畏,打算买点什么熟食回去吃算了,她今天状态特别不好,犯困不说,还全身乏力,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是要生病的前兆,大概是昨夜从万达出来,被冷风一吹受凉了吧。
她心里有点着急,这个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