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耳未闻,依然做着攻城掠地的事。安小朵的哭声渐渐低弱下去,他的手抚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不由得一怔。
趁他片刻失神,安小朵抬手掴了他一巴掌,力度不大,但足以让他清醒过来。他盯着她半晌,讥诮地笑起来:“就你这样,还敢打老唐的主意?”
“你要怎么样才肯让我爸爸保外就医?”她脸上还挂着泪痕。
他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有时候我真恨我自己,我一次又一次对你心软,而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利用这一点去救安诤然。”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嘴角露出一缕残酷的笑意:“好,我再信你一回。”
安小朵是在一周后接到监狱那边的通知,在得知安诤然已经被转送去医院治病后,她终于松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忽然一阵头晕目眩,感冒拖了半个多月一直没好。何碧玺结束电影拍摄一家人飞去国外度假,也给她放了个长假,她无事可做,每天窝在小屋里浑浑噩噩,一日三餐都是随便凑合吃两口就算了,身体全凭一口气硬撑。如今心事放下,整个人松懈下来就像要垮掉一样。
她在椅子上缓了缓,起来整理行李箱,她有很多裙子,长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