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职业都不清楚,更遑论找人家帮忙。
突然,她手一顿——唐均年三个字映入眼帘,她犹豫了几秒钟,到底是拨了出去。
唐均年在听完她说明来意之后,用抱歉的语气说:“小朵,别说我现在人在苏黎世,就算我在梧城,这事我也不方便插手,孝安的脾气你我都清楚,我要是再干预这件事,你爸爸的处境只会更糟。”
安小朵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唐均年的话让她无从辩驳,没错,她是急疯了才会求唐均年,这是她和黎孝安两个人的事,如果她扯其他人进来,最终只会惹恼他。
结束通话,她慢慢站起来,两腿发麻,脚像踩在针堆上。她挪到沙发上仰面躺着,一时间心灰意冷。她费尽心思见到了父亲,从他口中套出真凶另有其人,可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依然是陷在死局里。
当天晚上,她给黎孝安打了个电话,等了很久他才接,背景有些嘈杂,夹杂着女人的嬉闹声。
“方便说几句吗?”
“我要是说不方便呢?”
“我可以稍后再打。”
黎孝安笑了一下:“你说吧。”
安小朵坐在床沿上,她刚洗过头发,还没吹干,水滴不住地滴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