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严山月想要见副人格的愿望,然而大家都知道副人格早就不在了,于是严山月除了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周晴的模样,一面失望一面聊以慰藉的酝酿着什么黑暗。
“不过,我真的觉得严先生蛮可怜的。”车内安静了一会儿后,周小姐忽然又轻轻的说,她看着侧面的玻璃上自己的影子,仿佛是能看见当时严山月被抛弃的那一天,“我还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哭的那么安静茫然。”
这种感觉真的说不出来,不知道如何表达,周晴那天回到自己身体里,慕雨初彻底离开,她就看见还搂着自己的严山月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扯着嘴角声音嘶哑的说:我现在主动吻你,是不是来不及了?
周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是’这个字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严山月解释清楚自己和慕雨初是两个人这件事。
但好在严山月没有发疯,只是安静的听她解释,最后离开的时候,突然回头,又轻轻的喊了一声‘慕小姐’,他可能以为自己这样喊是说不定能够得到回应,随便什么回应都好,玩弄他,调丨教他,掌控他,都好,只要有一个回应……
“我说,周晴,你别被他骗了,我是不觉得他可怜的,我也不觉得他是喜欢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