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却并未关上窗,她藏身于树上,看着在书房中伏案忙碌的人。
她看到书案抢整整齐齐摆放着堆叠着公文书籍,以及文房四宝。后面还有几列书架,上面也满堆着书籍。
壁上悬放着一床古琴,或许他还是个好风雅的人。
就在她看得入迷之际,里面的人忽然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又收回视线,端起茶,准备喝,大概是茶喝完了,他起身端着茶盏去添水,他穿着一袭常服,白衣胜雪,又衬出他身材修长,宽肩窄腰。
她喉咙禁不住滚动了下。
他倒了水,回到案前,将茶盏放下,却没有喝,又开始处理公务,他一手支着下颐,一手握着笔,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夜风拂过,树叶沙沙地响,她抬头望了眼月亮,时辰不早了,正这么想着,沈墨起身了,望窗户走来,随即关上了窗,就在她感到遗憾之际,里面的灯灭了,不一刻门打开,他自里面走了出来,看来是要回去休息了。
他沿着走廊而去,她悄然从树上跃下,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沈墨回到了主屋,打开了锁,推门而进,进入房中,关上门。
她躲在不远处一桂树下观察房中的动静,她可不是在跟踪他,她只是想等他睡着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