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没有直接拒绝,尽量耐着心道:“你为什么突然又不愿意让我学武了?”
他要怎么回答?说他怕她喜欢上桑落?怕她被桑落抢走?这种话他说不出口,沈墨心烦意乱道:“如果我说,我不让呢。”
这就幼稚过分了。白玉一扭头,不看他,直接干脆道:“我要学。”
“看着我说话。”沈墨生气了,语气也冷硬下来,“你为什么一定要学武?”
白玉心里也不高兴,斜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在官场中勾心斗角,争权夺位?”
沈墨冷声道:“这不一样。”
“这就是一样。”白玉尽量维持心平气和道:“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追求,你不能干涉我想要去做的事。”
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沈墨蹙眉道:“你是个女人!”
白玉愕了下,声音变得有些冰冷,“女人怎么了?你瞧不起女人?难不成女人就只该待在家一心一意的相夫教子?就得只围绕着自己的丈夫转?”
沈墨自知失言,他伸手抚了抚额头,烦躁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墨稳了稳情绪,声音柔和了几分,“如果我一直与程慧仪单独相处,你乐意?”
“你们两人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