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头隐隐作痛起来,不禁抚了抚额,沉声道:“那你为什么会在床上?”
沈墨内心又十分烦躁,想到男女大防,沈墨便起身下了床,暗恼自己醉酒失了礼节。
程慧仪见他要离去,急得没办法,起身扯住他的衣袖,呜呜咽咽道:“大人,求您收民女做妾吧,民女仍是清白之身,如今与大人贴身而卧,绝不能再嫁他人了,若大人不愿收了民女,民女亦无颜面再苟活于世,只有一死了之。”
沈墨凝望着她,修眉萃了寒意,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执着于他,又不知如何劝说她,“我与你并未发生什么,你仍是清白之身,你又何苦自甘下贱。”
程慧仪见他虽然面色冷淡,但没有动怒,心生一丝希望,她起身,跪在他面前,低低抽泣道:“求大人收了民女吧。”
沈墨还未作答,“砰”一声,门被人猛地推开。
沈墨,程慧仪皆不由看向门外。
只见白玉手着马鞭,大摇大摆地扭着水蛇腰,微笑着走进屋子,李氏诚惶诚恐地跟在后头,看到程慧仪跪在地上,又想到方才听到的话,险些气晕过去。
见到白玉,沈墨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之色,有些担心她会误会,然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