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模样,突然意识到,他们在进行一个无比幼稚的话题,不由感到有些好笑,“罢了,不谈此事了,你退下吧。”
“是。”林立这才松口气,正要告退,沈墨忽又叫住了他。
沈墨拿出一拜匣,递过去,“这里面装着银两,你拿过去给她吧,让她尽管花,不必省着。”
不必问,林立自然知晓他说‘她’的是谁,林立上前拿过拜匣,道了声:“是。”便退出了书斋。
林立来的时候,白玉正在楼里准备用午膳,看到林立,白玉有些高兴,放下筷箸,便急着打听沈墨的消息,“你家大人忙完了么?吃过午饭了么?”
她这两日没怎么见到他,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本想问问刘暡的事怎么样了,都一直没机会问,前夜他没回主院,直接在内衙书斋睡的,昨天她听闻他出了衙门,去了玉谷关驻军地,夜里在那留了宿没回来。
明明住在同一处地方,如今却连见一面都难,也不知为何,以前在京中,两人明明离得很远,她都没有如此想念过他,如今离得近了,反觉得思念更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白玉终于体会到了这股难熬的滋味。看来要想与他贴身相伴,她得赶紧学好本事才行。
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