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个月的时间,让她一个月后再交人。
白玉很在意吴县令之事,总觉得这吴县令是被人陷害的。
若果真如此,这案子已经不是孰是孰非的问题了,而是刘暡在这县里的势力似乎已经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他们初来乍到,立身未稳,就招惹了这么一位大人物,今后只怕麻烦不少,这里不过是个边陲小县城,山高皇帝远的,这些地头蛇只怕不会将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白玉开始担心沈墨的安危,他就算城府深,有心计,到底是个儒雅文官,手上又没一两个武功高强的得力助手,万一哪天遭人暗算如何是好?
其实白玉想到的事,沈墨也想到了。
只是这本是他自己该面对的事,他不愿白玉参与进来。
他也不知晓白玉此刻在担心他,只是觉得她此刻的反应似乎冷淡了些,只道她还在与他置气。
他莫名有些紧张,犹豫着要不要说点好听的话哄哄她。
只是如此,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在乎她?
两人进了后院,只见庭院沉沉,一轮明月高挂东墙,洒下冰冷的光辉。
白玉本想提醒他注意些刘暡,暂时不要公然与他对抗,又担心他觉得自己是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