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闻言反倒觉得知足,便娇笑道:“有什么委屈的?不用走着回去,已是极好。”要委屈也是委屈他,堂堂一翰林院掌院大学士竟要屈尊降贵坐牛板车。
白玉知晓这男人向来温柔体贴,他虽身处高位却依旧尊重女性,把女人放在需要关照的位置上,却把自己放在无所谓的位置,让人心感熨贴,也令人心生亲近。
沈墨早知她并非看起来那般娇里娇气,不由笑了下,看着她将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分成三绺,又一绺一绺缠在发顶,以木簪固定。
指尖不觉微动了下,犹记得昨夜她的发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回忆起那轻细触感,只觉那千丝万缕忽结成一张粘-稠的网朝他网来,令他呼吸微滞。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间荡开来,沈墨心口跳动得忽有些快,凝望着妆台前的人,犹豫了的下,忽然温柔了语气,道:“回京之后,院中会有些事要处理,等我忙完便去找你。”
白玉手上动作一顿,随即纤指轻掠了下鬓角,唇角勾勒一丝浅浅的笑,那笑未达眼中,她淡淡道了句:“嗯。”
她的语气只是有些平静,并无不妥,但或许是她之前太过于热情主动,便让沈墨产生一种她很冷淡的错觉,沈墨心口莫名地犯堵,正准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