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矫揉造作不过是在风月场中戴的面具。
但她似乎心里也藏着秘密,或许是不愿透露给外人的秘密,外人……
他对她而已,不过是一个外人。沈墨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烦躁。
“没事就好。”沈墨温润地笑道,罢了,能令他频频投入心思的女人,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白玉收拾好情绪,微微一笑:“大人,奴家歇息够了,咱们可要继续前行?”
沈墨温和应:“好。”
两人继续一路前行,一路不曾多言。
当夕阳西下,山鸟归巢时,两人终于看到不远处,袅袅炊烟飘浮在半空中。
两人穿过树林,走过一条曲折小径,便看到一行竹篱掩映几间茅舍,篱笆上爬着紫藤玫瑰。
及走进时,却见一少-妇在门外井边洗菜,白玉叩了竹门,那少-妇一抬眸,见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人皆穿白衣,男的容貌俊美,温文尔雅,若芝兰玉树,女的娇艳动人,亭亭秀媚,若出水芙蓉,如不是见他们形态稍有狼狈,她几乎要以为自己遇见了神仙。
那少-妇放下菜,手在衣服上擦了几擦,便迎出院外,语气和悦道:“你们找谁?”
只见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