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之,多么亲密的称呼。想到那个柳文都不曾这般叫过他,白玉心中颇觉得意,恨不得马上把沈墨拖到她面前,然后当着她的面,把暇之这名字唤个千遍百遍。
只是要她突然叫他的字,她还是不大习惯,叫不出口。
“大人既诚心相待,我也不和大人虚与委蛇了。”白玉忽正色起来:“大人,您把白玉看做什么人了?”
沈墨微感诧异,不明她为何这般问,未等他回话,白玉又自说起来:“大人方才问我可有什么心愿,可见大人把我当做了那挟恩图报之人,这就把我看轻了,救大人不是因为有利可图,仅仅因为,我不想让你死。”
沈墨怔住,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听到她这番话时的触动。
那句“我不想你死”令他的心变得有些柔软。
在别人眼中,他温柔似水,风清月朗,只有自己知晓自己的心冷似石,意志力钢硬如铁,鲜少有这般柔软的时刻,更遑论被别人感动。
他突然有不顾一切,想把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但是他还是以其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因此,在白玉面前的他,依旧是落落大方,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白玉一番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