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少爷办这事,寻上了这户人家。
一旦定下来,以自家夫人的性子,这一家子以后日子会更宽松些。
不过两人也不是八卦的性子,只多看了两眼,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等到王永珠她们下山,这边肉汤早就喷喷香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在山脚河边洗了手,就围着马车旁的简易灶台,自己拿着自己的碗筷,打了汤配着馍馍吃起来。
倒是易明仕,中午搭着这些随从的干粮啃了两口,此刻饿得前胸贴后背,闻着这香味,就忍不住腹中鼓噪起来。
厚着脸皮又蹭过来,那些随从也没为难他,分了他一份,勉强混了肚子圆。
眼看天色不早了,吃完后,大家收拾好东西就要启程。
易明仕这才忙忙的去找那家女人,看他的袍子收拾好了没。
没一会子,就听到易明仕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这是我的袍子?这上面的黑色的印记是什么?这里怎么还破了个洞?这块补丁又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还糊了?”
然后就听到那个女人结结巴巴的解释:“贵……贵人……民女,没,没见过这样的料子,怕,怕洗不干净,所,所以用草木灰的水泡了,泡,还拿棒槌捶了几下,